“文學其實也在走向娛樂化。一些作家包裝自己也是朝著娛樂明星的方式包裝,包括一些跟文學不相干的事情。”胡野秋認為,一個嚴肅的作家實際不會樂意傳播這些事情,“比如張嘉佳位列首富,固然可能是作品好,但之前他代班《非誠勿擾》知名度擴大,可能會使得原本與文學絕緣的人都去買他的書,這就是借助了娛樂的生產(chǎn)機制。”
當然,如果說作家自己保持旺盛創(chuàng)作力,在通過娛樂事件成為公眾人物的同時仍然埋頭創(chuàng)作,那也不是壞事。令人擔心的是成名后心思不再專注創(chuàng)作。胡野秋說,當下文學開始運用娛樂的生產(chǎn)、傳播機制,這是一個特定時期的現(xiàn)象,很難說好和壞,“但娛樂化傳播后還要重返文學自身,不要失去文學的標桿、底線和審美功能。”
“總的來說,‘作家榜’也是整個時代娛樂化的產(chǎn)物,是一個‘小時代’、‘輕時代’(指浮淺的時代)產(chǎn)生的新的娛樂事件。”胡野秋同時建議,對于這份榜單,既不必咒罵也無須太過認真的對待,上榜作家自有入選的道理,“文學史真正留名的作家,卻多是寂寞的。”(上官云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