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道帶著我來北京推《西夏旅館》。所以那時候就好像突然回到了三年前的自己。就感覺很錯亂。”
寫作《女兒》的初衷是因為一個玩笑
這次,駱以軍再來大陸,帶來了新作《女兒》。該書講述了垂暮之年的小說家,如何在其一生不斷回憶、重現(xiàn)、轉(zhuǎn)述的層層故事中,虛構(gòu)出一個個原本不存在的“女兒”形象。
他說:“這一次的《女兒》算是我四月、五月交稿,八月在臺灣出,所以距離是很近的。”
談及寫這部小說原本的起心動念,駱以軍稱,想到“女兒”這個詞是因為一次跟哥們開玩笑。他說:“當(dāng)時就想,萬一有一天我結(jié)婚了,生了個女兒,長得跟我一模一樣,那簡直是個噩夢。當(dāng)然后來我結(jié)婚了,我老婆也挺漂亮,更還好的是生的是兩個兒子。”
梁文道:駱以軍的小說在當(dāng)今我所知道的文壇是最特別的
沙龍中,說到對駱以軍作品的評價,梁文道給出的詞語是“特別”。他說:“我覺得駱以軍的小說之所以特別,不只是在華文世界,而且是在整個當(dāng)今我所知道的文壇,應(yīng)該是最特別的。第一是他這個人本身很會講故事;第二,他講故事那種像性沖動一樣的欲望,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每個字的物質(zhì)沉淀,一字一詞都不放過地在講故事。”
梁文道說:“這本名為《女兒》的書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壇城、一個曼陀羅。我們知道,壇城、曼陀羅是世界的模型。而這個世界,我遠(yuǎn)遠(yuǎn)看去是一個女兒的形象,一層一層的形象,像萬花鏡一樣。”
在梁文道看來,不僅《女兒》整個的觀感“特別”,其中的故事也有其“特別”之處。他說:“這本書不是一個難讀的書,因為它有故事,但是這個故事不是我們以前所知道的那種故事,不是像金庸小說那樣的故事。它不是告訴你一個女兒成長的故事。我甚至不愿意說這個‘女兒’是這本書的隱喻,而是一個模型。這個模型對應(yīng)的微觀的尺寸是可以達(dá)到量子級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