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狂歡”結(jié)束,鳥人們散去,只剩下醫(yī)者不自醫(yī)的丁保羅一個人,他留在舞臺上喃喃自語,獨自感受面對真相的雜陳五味。
有些簡單的句式卻可以多次重復,比如: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臂山,或者,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座鳥籠子,里面都關著個鳥人——“鳥人”之病,原本是“世人”之殤。
這出歡樂小丑的悲傷戲劇,戳破了“鳥人”們?yōu)樽约捍荡蟮呐菖?,暴露了他們真實的生存境遇:主人公都被關在籠子里——更悲傷的是,他們或多或少都意識到籠子的存在——最悲傷的是,籠子門開著,但他們飛不出去。
不過,能站在籠中小丑面前,跟他對視,突然打個寒戰(zhàn),低下頭,若有所思,不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兒嗎?更何況,這樣的對視,是歷經(jīng)了兩個小時老北京“鳥”文化的歡樂洗禮之后,才在某個安靜的瞬間、獨自回味時,驀然得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