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位國際知名學者聯(lián)名給清華大學校長寫信,證明汪暉絕無抄襲剽竊。用詞相當絕然:“No one has foundany indicationof pla-giarism nom atterhow looselythisw ordis defined。”(沒有一人發(fā)現(xiàn)有任何剽竊的現(xiàn)象─── 不管我們多么寬松地定義剽竊這個詞。)
小時候,我們因為調(diào)皮,給老師寫《保證書》。但里面的謊言,至今讀來都臉紅。現(xiàn)在,只是一封信誓旦旦的《保證書》,就能說明問題嗎?
當然不能,因為它不是公檢法部門的呈堂證供,又不是學術評估機構的調(diào)查數(shù)據(jù)。筆者覺得汪暉的譯者出面擔保沒毛病,因為他們是真正的知情人──但也只能說是知道一部分,并不能“保全險”。讓人不理解的是,這90個簽名者,大部分是跟風的,他們壓根就不熟悉或不了解汪暉的著作。為什么會有這種現(xiàn)象出現(xiàn)呢?因為這些人有濃厚的“集體主義”,認為輿論的口誅筆伐傷害了這個圈子的權威、利益,就不可以,管他是誰牽頭呢,管這封信說的是子午卯酉呢,反正我得簽名。一條船上同病相憐,窩里斗是一碼事,但抵御外來風雨的時候,大家必須同仇敵愾一致對外,否則檣傾船翻,無有累卵。
好趕時髦的易中天教授,最近在談汪暉事件的時候,一向觀點鮮明的他,突然變得語焉不詳、吞吞吐吐,筆者開始納悶,后來茅塞頓開──原來易先生也是教授,而且易先生深諳國學的“與人為善”,他怎么好說什么呢?提問的媒體真是不懂規(guī)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