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中新網(wǎng))著名音樂人、導演高曉松因醉酒駕駛被判處6個月拘役,當時他直呼“酒令智昏,以我為戒”。他在獄中一直沒閑著,不時讓助手在微博幫忙宣傳即將上映的電影《大武生》之余,還接受北京一家媒體訪問,在沒有琴、沒有音響設(shè)備的情況下寫了一首歌《如夢令》,老狼還透露他正在獄中看《大英百科全書》。日前,又有其好友作家馮唐曝料,高曉松在獄中還潛心翻譯加西亞·馬爾克斯的晚年小說《昔年種柳(Memories of My Melancholy Whores)》,并將高曉松翻譯的部分片段貼在了自己的博客上。眾多網(wǎng)友紛紛贊高曉松有才華,但也有網(wǎng)友表示內(nèi)容北京腔太重,顯得有些浮夸。但不管怎樣,高曉松在監(jiān)獄中的確是沒閑著,有網(wǎng)友還笑稱他可能比在監(jiān)獄外還要充實呢!
讀書譜曲還受訪
高曉松5月中下旬入獄后,6月份即通過助手發(fā)微博宣傳其執(zhí)導的電影《大武生》。然后,又在7月12日通過助手發(fā)微博稱:“今天正式發(fā)表他為他導演的電影《大武生》作詞作曲的主題歌《如夢令》MV。他已服刑兩月,享有和所有正常服刑犯人一樣的定時讀書看電視,親屬定期探視和用書信及磁卡電話聯(lián)絡(luò)親友的權(quán)利。這首歌最終在看守所完成。”而在8月8日立秋當天,他又通過助手發(fā)微博稱刑期即將過半,送給大家一首他早年的作品《立秋》:“歌者與作者少年時曾是情侶,如今歌者(筠子,編注)早已香消玉殞,作者依然身在囹圄,時光荏苒如歌中所嘆:‘總要有些隨風,有些入夢,有些長留在心中,于是有時瘋狂,有時迷惘,有時唱——’”
隨后,他又多次通過助手在微博貼《愛已成歌》、《彼得堡遺書》等舊作,并多次提及《大武生》延期上映以及剪接配樂制作前導片的情況。期間,他更接受北京某周刊的書面采訪,被問及他心靈的問題,他用紙筆作答:“我是個肺指揮嘴,心指揮筆的人,用嘴說出的是肺里話簡稱廢話,用筆寫出的是心里的意思簡稱心意。”在采訪中談到獄中生活,他直言:“我既不是冤案,更不是革命烈士,甚至犯的罪都是低智商低技術(shù)笨罪,坐的牢也沒啥特別,與萬千囚徒一樣乏善可陳,生活上沒啥好說的,就當穿越回從前過一過父輩清貧清淡清凈的日子。”
翻譯小說還用京腔
“說白了,我排在長長的隊尾,沒啥榮譽和光環(huán),沒啥好意思留給后代……”“日子翻回我九張兒那年,那時我打算送給自己一份生日好禮———找個雛兒,過個夜,撒點兒野。我想起了羅莎·卡巴卡斯同志,一個有了好果兒就立馬發(fā)給熟客的地下老鴇……”以上是高曉松翻譯的部分片段,作家馮唐在微博上評價高曉松“筆下少了兇狠,多了革命浪漫主義,不知道是活明白了還是活抽抽了”。隨后,高曉松助理貼上了高曉松對馬爾克斯以及這本書的評價:“他曾是我們年輕時射程最遠的燈塔,如今湊近了沐浴一下風中之燭凄冷的溫存,也是好的。”很多網(wǎng)友看后,贊高曉松的翻譯風格犀利,像王朔,用北京方言將馬爾克斯的小說翻出了別樣的味道,既有趣又不失特色。
但國內(nèi)獲得授權(quán)出版馬爾克斯《百年孤獨》的圖書公司表示,名著不能翻得太地方化,眾多網(wǎng)友希望高曉松能將整本書翻譯完,其助理稱高曉松將繼續(xù)翻譯。而媒體人劉春的一句:“翻出了一股二鍋頭的酣暢,牛二的感覺。”引得其助手在微博說:“謝謝春總,只是,別再提,酒了。”專欄作家王小山也贊揚高曉松“活兒不錯”。
但也有人對此不表贊賞,評論人朱白就說:“高曉松絕對是能把那半點才華作踐成世上最丑陋裝逼犯的那個人。調(diào)侃嗎,那是小調(diào)皮,但嬉皮笑臉地在好東西上潑糞,還自覺幽默才華橫著溢出來了,那就是尼瑪丑陋的臭傻逼了。你說你一個馬鈴薯腦型的人,就好好泡妞寫歌蹲牢當評委唄,還干翻譯,就這段比臭大糞《那時花開》還臭98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