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aga說有一天她在巡演的巴士上醒來,赫然驚覺自己是個蠢蛋,決心再也不沾毒品。她說是波讓她明白了這一點(diǎn)不管是工作了17個小時之后,還是在一程飛往東京的長途旅程之后,無論多么疲倦,如果父母或是Bo。在半夜里撥她的電話,她都必須接。
采訪當(dāng)天,東方文華酒店
在GAGA父母的公寓里與他們共度了下午并聊了3個小時之后(并且,在她回到那張充氣床墊睡覺之前),Gaga和我在酒店聊起了她的工作,她的粉絲,她的政治以及她的私人生活。她說她又愛上了一個人(誰知道她和主演了《吸血鬼日記》的泰勒·金尼[Taylor Kinney]的絆聞是否站得住腳),“同粉絲相處和同情人相處的不同之處在于,和粉絲在一起時,我知道我對他們意味著什么,所以我會誓死保護(hù)我們所擁有的東西。但我只嘗過如何在舞臺上讓別人嘴角掛上微笑的那種快樂,卻從來沒有感到被一個情人真正珍愛過,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時,我缺乏感知何謂快樂的能力。如果一開始一切順利的話,我會頗有魅力。但是,當(dāng)我和那些同樣具有創(chuàng)造性,或者說具有他們獨(dú)特創(chuàng)造方式的人談情說愛的時候,最初所具有的吸引力卻被同為獨(dú)角獸的性格和可望不可即的狀況所打散。然后,他們會恨我。”
“那簡直像一場‘誰的老二更大’的比賽。如果我坐在鋼琴邊決速寫出一首歌來然后彈奏起來,他們會為我的速度之快和舉重若輕感到憤怒。如果你愛的人告訴你說,對任何人而言你都不夠好,那真是太讓人沮喪了。有個男人對我說,‘你會在一個比你所知更大的房子里死去,你身邊是你所有的錢和大賣的唱片,可是你會孤獨(dú)地死去。’”我說她可能只是選錯了對象,“我媽媽也這么認(rèn)為,”她承認(rèn)道,“每一次陷入那種備感壓力和一無是處的時刻,我就會想,我們走著瞧。那不僅僅只是意味著‘哦他們搞不定一個強(qiáng)大的女人’,‘哦我只是嚇嚇你’,‘哦那只是錢的問題’,我想問題的核心在于我總是和有創(chuàng)意的人約會。讓他們感到恐慌的不是我的錢包,而是我的思想。”我建議她找一個比自己更聰明的人,“是的,必項如此。”她說。
然后她笑了起來,說,有趣的地方在于,當(dāng)她和一些人分開后,他們反而向她求婚。“太他媽浪漫了,那些蠢貨。是啊,在我手指上套上一枚戒指,一切就如新了。我他媽不能自己買個戒指嗎?”她又補(bǔ)充道,“這是我心底的想法,是我去年得出的心得:我和情人吵架時,我會想,如果我的粉絲們知道這事兒,他們會怎么想?他們?nèi)绻牢胰纹浒l(fā)展,會如何看待我的工作,會認(rèn)為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?然后這就結(jié)了。(我的粉絲們)幫我救了自己,因為他們不可能容忍這些發(fā)生。我總是會以音樂為先,如果有什么擋了音樂的道,它必須一邊兒去。我的工作總是占據(jù)著最重要的位置,那不關(guān)錢的事兒,不關(guān)唱片銷量的事,不關(guān)照片的事兒。那是一種隱形的東西……我會想象,所有我愛過的藝術(shù)家們都可以嗅到那種能量。”
另一件讓Gaga茅塞頓開的事,是她在MTV大獎上所作的“喬卡爾德隆”的表演。她模仿拉爾夫·麥奇奧(Ralph Macchio)和馬龍·白蘭度(Marlon Brando)的風(fēng)格,穿著Brooks Brando的男裝(并且在褲子里裝上假的男性生殖器)點(diǎn)上一支煙,灌下一整瓶啤酒,立刻讓全場觀眾瘋狂,而場上那些把頭發(fā)染成粉色或是在頭上安上稀奇古怪發(fā)飾的女星們,全都被甩開了幾條街。
“我覺得那會是種有趣的文化練習(xí),可以創(chuàng)造出非我的另一個人,”她說,“一個比我能引起更多共鳴的人,而通過這段表演,我更理解自己是誰。我對表演教練萊利。阿蘭西奧(Larry Arancio)說,‘這難道不奇怪嗎?私下里我并不感到隱秘,在公眾眼皮底下反而擁有了更多隱私感。’萊利說,‘這可能就是問題所在。’我說,‘這就是問題的關(guān)鍵。’在舞臺上的時候,我是如此付出、如此開放加此自我,而一旦聚光燈熄滅,我不知道如何和自己相處。和萊利一起工作并且談起這一點(diǎn)時,萊利叫我把一切都寫下來。我不得不在兩腿間夾上加睪丸——不然我還有什么辦法體會一個男人走路的感覺?我還記得(記錄時寫下的)另一件事,高潮時我往往會捂住臉,好像是覺得羞愧或是什么。”所以,當(dāng)她在舞臺上扮演“喬”并說起Lady Gaga時,她說,“達(dá)到高潮時,她捂起臉,仿佛不想讓我看見,即使無人在旁,她也無法忍受這個真實的時刻。”(新浪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