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Lady Gaga的專輯:《天性如斯》去年5月登上排行榜冠軍后,她開始向全世界推行這首歌。去年5月她為紐約城的羅賓漢基金會做了表演,該慈善基金會的執(zhí)行總監(jiān)大衛(wèi)·薩爾茨曼(David Saltzman)說,Gaga拒收高達六位數(shù)的出場費,堅持要把錢捐給城中的“反貧窮計劃”項目,這樣的藝人可謂鳳毛麟角。她曾在好萊塢露天劇場里為前總統(tǒng)克林頓舉辦的65歲生日宴會上獻唱,也與奧巴馬總統(tǒng)會過面,奧巴馬說,腳踩十英寸高跟鞋的她有些“懾人”,Gaga則懇請總統(tǒng)為反歧視做些努力。(“她不會玩小的,”Gaga經(jīng)紀(jì)公司的市場部主管鮑比·坎貝爾(Bobby Campbell)說,“如果她和奧巴馬共處一室,她一定會暢談自己想在這個世界上做到的事清。”)
Gaga的行程排得密密麻麻,她的“天性如斯”的巡回演唱會從2012年開始,預(yù)計到2013年結(jié)束。我問卡特,3周的休假結(jié)束后,Gaga是否會坐立不安地想工作?他笑著反問,“3周還是3小時?”當(dāng)我向Gaga提議說她可能工作得過于勤奮,參加了太多的電視節(jié)目時,她回答道:“我喜歡唱歌,我喜歡跳舞,我喜歡演藝事業(yè)。我需要這些,它們就像我的呼吸一樣重要。”我問她是否擔(dān)心曝光過度,或者適得其反,她說:“我已經(jīng)有了相反的作用力了。”但是,我說,你并不想以瘋狂的橫禍來終結(jié)自己,“如果我注定要以瘋狂的意外收場,”她回答,“那我想這就是我的宿命。”
采訪前一天,紐約
Gaga帶我去了一些她小時候常去的地方,她在那兒長大。“這是我真正接受教育的地方,”她指的是位于下東區(qū)附近斯坦頓大街176號的無電梯公寓,2005年5月到2007年5月間,從紐約大學(xué)涕西藝術(shù)學(xué)院退學(xué)以后,她曾獨自一個人住在這里,睡在地板的床墊上。
“我總是每天穿著同一件衣服從不洗衣服一一我當(dāng)時臭極了。”,這也是她吸毒、寫歌并拖著鍵盤琴去俱樂部演出的地方。
當(dāng)天她叫了一些老朋友來參加我們的“探險”。她剛完成一組照片拍攝,頭發(fā)上還掛著硬邦邦的發(fā)膠,她戴著大墨鏡,身穿一條Lever Couture的黑色蕾絲透視裙和黑色內(nèi)衣,蹬著極高的高跟鞋,還披著一件用乳膠固定的蕾絲披肩??蓻]有鏡頭跟隨著我們,也沒有圍觀的人群,我們與波·歐康娜(Bo O‘Connor)——她4歲起最好的朋友、萊恩·本特利以及鮑比·坎貝爾一起步行。街上的行人偶爾也會駐足觀望、問好,或者要求合影(她每次都同意)。但我們還是幾乎不受打擾地走完了一程。途中她指給我看了一些過去的地標(biāo)性建筑,她很失望她最喜歡的墨西哥餐廳已經(jīng)停業(yè),而一家她過去鐘愛的化妝品店也消失了。她一一指出當(dāng)?shù)馗魇礁鳂拥木瓢桑何念D街上的圣杰羅姆(St.Jerome),她的前男友在那兒工作,她的朋友Lady Starlight在那兒做過DJ,還領(lǐng)過開場舞;還有151俱樂部,一些本地人稱之為“洞穴”此外還有一家單車族酒吧,她說:“過去我在那家的門口站著吸毒。”她還向我展示了她舊公寓對面的酒鋪,“如果我真的感覺很糟糕,我會讓他們送貨上門。”你當(dāng)時有叫酒水外賣的錢?我表示疑問。“好吧,”她回答,“我只要了一瓶4美元的酒。”
然后,我們?nèi)チ思s翰遜,那是一家位于里文頓的小酒吧。萊恩和鮑比去了后面舞池的桌子,而Gaga,波和我則坐在吧臺邊。那剛還不到下午5點,我說這個點喝一杯似乎早了點兒。“你在開玩笑嗎?”,Gaga說,“在以前,這個點都晚啦!”波和我點了啤酒,Gaga叫了一小杯占美神威士忌。在之后的三個小時里,Gaga的朋友布里德洛夫、Lady starlight和我們一起坐著聊他們在下東區(qū)的時光以及他們的友情。布里德洛夫說起他們曾如何在這間酒吧里打發(fā)時間,“等待朱迪”,那是他們?yōu)榭煽ㄒ蚱鸬拇枴?/p>